沈越川注意到白唐的异常,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唐:“你还知道什么?说!”
“……”不知道过了多久,许佑宁缓缓说,“这段时间,一直是沐沐陪着我。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紧接着,穆司爵话锋一转,“但是,这是最冒险的方法。佑宁,如果我们选择冒险,我很有可能会在孩子出生那天,同时失去你和孩子。”
沈越川看了看他们这一拨人,又想了想远在异国他乡孤零零的穆司爵,摇摇头:“穆七真是可怜。”
“别怕,那只是梦而已。”许佑宁抚了抚小家伙的背,安抚着他的情绪,“你看我们现在,不是好好的在家里吗?”
一旦这个U盘导致许佑宁出现什么差错,没有人负得起后果。
好险。
陆薄言笑了笑,抱起小西遇,徐伯在旁边提醒他早餐已经准备好了,他也只是说还不饿,再等等。
“唉”阿光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我也好想去找个人谈恋爱,这样我也可以偷懒了。”
哪怕在这种情况下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,她也可以镇定面对,不哭不闹,也不徒劳无功地抗拒事实。
她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伪装了。
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纠结了好久才组织好措辞,“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,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和误会,他不再怨恨我,我也不需要再苦苦隐瞒他任何事情。我们……终于可以像正常的两个人那样相处了。这对你们可能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,但是对我和穆司爵来说,是真的很难得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里透出一抹危险:“我觉得不需要。”
许佑宁的借口很有力,要么是她死去的外婆,要么是她的身体不舒服。
言下之意,沐沐是坑中的巨坑,他们不约,果断不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