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，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，“我家里不欢迎她，你带她走吧。”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“什么条件？”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祁雪纯好笑，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。

她瞟一眼瞧见是司俊风的车停到了身边，捡手机的手又抓了一个空。“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记得把外卖里有辣椒的菜分开装。”司俊风甩上门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。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